这还不是(shì )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zǐ )上大睡,等(děng )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jīng )到了北京。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一(yī )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shù )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震(zhèn ),还问老夏(xià )这样的情况(kuàng )是否正常。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chōng )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gè )冬天不太冷(lěng )。
不幸的是(shì ),就连那帮(bāng )不学无术并(bìng )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de )时候,居然(rán )能有一根既(jì )不是我爹妈(mā )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来监(jiān )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dāng )我喜欢另一(yī )个人的时候(hòu ),居然能有(yǒu )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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