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dùn )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shàng )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shí )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yàng )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bī )我,用死来成全你——
他希望景厘也(yě )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shì )实。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yǎn )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bà ),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zhǐ )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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