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jiàn )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chē )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gè )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dì )说:干什么哪?
服务员说:对不起(qǐ )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wǒ )的车一样。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zhī )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gǎi )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suǒ )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de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hǎi ),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jiào )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guò )一百二十。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yào )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yǐ )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mìng )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èr )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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