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楼(lóu )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lóu )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wǒ )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xià )眼神,换鞋出了门。
所以,这(zhè )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liàng )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wēi )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很(hěn )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bà )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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