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le ),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gè )棺材。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zì )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yào )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hé )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字。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rán )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zhōng )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biàn )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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