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réng )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yú )是走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jī )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liú )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huǒ )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guǒ )是,众流氓(máng )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lǐ )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过多少(shǎo )剧本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shì )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gāi )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字。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bú )起的老夏开除。
在野山最后(hòu )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nòng )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dé )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yào )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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