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kàn )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jiān )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sòng )给护士。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zhì )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jù )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běn )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de )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liàn )倾向的人罢了。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hǎo ),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yǒu )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dào )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diào )不下去了。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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