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de ),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yáng )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miàn )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wàng )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gè )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qù )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zì )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huò )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xué ),黑龙江大学。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suǒ )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lèi )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qíng ),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hòu ),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zhōng )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zǒu )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bì )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xià )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chē )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yǐ )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yòu )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wài )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yě )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dé )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zǐ )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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