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那男的钻(zuàn )上车后表示满(mǎn )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yě )表示满意以后(hòu ),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diǎn )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màn )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xù )续坐了几次火(huǒ )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zhàn )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shēng )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dài )步工具只要能(néng )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chí )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què )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kǒu )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nà )倒是可以考虑(lǜ )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yàng )。这点你只要(yào )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kǎo )过的小子嘴紧(jǐn ),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tǐ )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bú )觉得坐着是一(yī )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wài )很少暴露于阳(yáng )光下。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yuè )时间里就完成(chéng )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gè )有文化的城市(shì )修的路。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bú )多的吧。
当年(nián )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dù ),开车回来的(de )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以(yǐ )后每年我都有(yǒu )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那人(rén )说:先生,不(bú )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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