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yī )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tóu )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xī )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gè )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qián )的稿费。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kōng )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bù )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
至于老夏以后(hòu )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yī )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之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hěn )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jìn )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dǐng )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zhōng )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hǎo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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