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yī )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jiǎn )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zěn )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霍祁(qí )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chá )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霍祁然依然开(kāi )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huàn )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ruǎn )和了两分。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tā )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dà ),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wǒ )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hěn )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zhe )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xīn )的笑容。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wán )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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