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这(zhè )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zì )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shì )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shì )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lā )?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le )!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bú )用担心的。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yàn )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yàng )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yī )个亲昵动作。
过关了,过关了(le )。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yòu )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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