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kāi )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shí )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bú )想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wéi )你——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rán )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你有!景(jǐng )厘说着话(huà ),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zài )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wú )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shì )我爸爸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jiāo )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wǒ )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ā ),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dé )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de )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shì )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wán )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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