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rán )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chú )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dào ):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de )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yī )起的。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lí ),你去。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ma )?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yuǎn )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zhōng )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le )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tì )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liǎn )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hěn )快。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le )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le )些什么。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cǐ )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dùn )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méi )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kě )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yī )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hái )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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