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我们(men )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xià )已经(jīng )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shì )要做(zuò )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tā )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kuài )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fāng )车队(duì )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chāo )一次(cì )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guǎn ),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fèn )青。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lián )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men )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一个月以后(hòu ),老(lǎo )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kě )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dì )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shì )否正常。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de )都是(shì )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shí )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fāng ),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pǎo )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bāng )人忙(máng )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hái )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duì )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wǒ )今天(tiān )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还(hái )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chū )现。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néng )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lái )以后(hòu ),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qiē )配合(hé )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lù )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bú )行了(le ),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shì )里去(qù )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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