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lèng )了一下,随后道:之(zhī )前你们闹别扭,是因(yīn )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jiàn )面的事?
怎么了?她(tā )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yuē )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shàng ),就听见原本安静平(píng )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huá )起来,乔唯一连忙拉(lā )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多天,你好意(yì )思说我无情无义?乔(qiáo )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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