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le )口,又跟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tā )来处理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chá )进行得很快。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说着景厘(lí )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bú )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jǐng )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yé )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shì )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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