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nǐ )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róng )隽说:这(zhè )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shū )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nǐ )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shì )吗?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zài )多说什么(me ),转头带路。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shé )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wēi )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shǒu )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le )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yú )上次我找(zhǎo )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你搞出这(zhè )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容隽(jun4 )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nà )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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