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yè )的兴趣还蛮(mán )大的,所以(yǐ ),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què )是微微冷着(zhe )一张泛红的(de )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róng )隽带去什么(me )麻烦所以啊(ā ),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听了(le ),不由得低(dī )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lǐ )过夜的容隽(jun4 )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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