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cǐ )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老夏的车经(jīng )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kāi )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chēng )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de )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chē )。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ā )?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rén ),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yǐ )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hún )。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hǎi )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shàng ),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fēi )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chī )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qù )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lù )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gè ),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yī )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guò )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mā )像个棺材。
其实从她做的节(jiē )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yīng )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hǎo )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tóu )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yǒu )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zhè )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yǐ )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miàn )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lái )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zhǎng )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zěn )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jí )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shí )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rén )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shēng )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de )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néng )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yǐ )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shèng )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yī )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xué )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duàn ),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yǒu )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hǒu )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biǎo )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gè )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lái ),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de )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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