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chū )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jí )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上海就更加(jiā )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sì )小时的便利店(diàn )。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de )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duō )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rén )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zhōng )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rén )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chē )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chōng )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yào )花半个小时在(zài )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liú )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hòu )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dào )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xiāo )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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