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qǐ ),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zhù )地痛哭,除此之外,却(què )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de )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xīn )碎。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duō )酒,半夜,船行到公海(hǎi )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xià )去——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què )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hú )子这个提议。
景厘用力(lì )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me ),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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