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le )两下他的背。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jiù )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悠三言两语把白天的(de )事情说(shuō )了一遍,顿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直接跟我(wǒ )爸妈说(shuō )实话,比较好?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感受(shòu )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gōng )夫,都(dōu )上清华北大了。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zuò )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hé )适,哪哪都不合适。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mèng )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tā )仓促开(kāi )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nǐ )别别生(shēng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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