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听了这些话我义(yì )愤填膺,半个礼拜(bài )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zài )那个时候终于发现(xiàn )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dào )难过。
那人说:先(xiān )生,不行的,这是(shì )展车,只能外面看(kàn ),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路上我(wǒ )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wǒ )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没理会,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bǎ )钥匙拧了下来,说(shuō ):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家(jiā )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洁(jié )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一(yī )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碰(pèng )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定(dìng )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有(yǒu )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請收藏我們的網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