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rán )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gāo )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féng ),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xīn )拥有自己的家。我向(xiàng )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霍祁然当然看(kàn )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shí )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ba )。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jǐ )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xì )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nǐ )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zhī )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biān )是深夜,不要打扰她(tā )。景彦庭低声道。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mìng )的心理。
哪怕我这个(gè )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tíng )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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