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yǐ )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suàn )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shēn )就出了房门。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róng )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zǐ )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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