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jiù )乖(guāi )乖(guāi )躺了下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tǎng )下(xià )没(méi )多(duō )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gēn )医(yī )生(shēng )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róng )隽(jun4 )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nǐ )居(jū )然(rán )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mā )碰(pèng )上(shàng )面。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bú )犹(yóu )豫(yù )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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