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kàn )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jié )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zǐ )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yī )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wǒ )们觉(jiào )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kōng )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shì )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méi )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wǒ )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bǎo )证。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hún )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mín )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kě )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qù )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bú )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yī )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gè )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wǒ )就不管了。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jiāng )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kě )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zhī )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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