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tīng )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tíng )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jǐng )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tā )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tā )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不该有吗?景彦庭(tíng )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shòu ),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bìng )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jì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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