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见状忍不(bú )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tā )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lǐ )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lái )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bú )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shì )人吗?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zhī )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miàn )看了一眼。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jìn )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yá )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yào )事——
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平常(cháng )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shì )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de )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bái )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这一(yī )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yī )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liè )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chuān )了整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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