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lái )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zì )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chū )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guó )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fán )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fán )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yòng )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知道(dào )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lǐ )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xū )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yàng )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shì )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dào )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de )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suǒ )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xià )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qián )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gòng )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hòu )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dà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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