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bú )用面对(duì )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dà )了,自(zì )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jìn )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夜。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méi )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jiāo )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miàn )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jiàn )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píng )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sān )元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shí )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tóu )还大。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此人兴冲冲赶到(dào ),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mà ):日本(běn )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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