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men )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shì )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jìng )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深信这不是(shì )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guǒ ),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wǒ )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xué )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nòng )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lǐ )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yǐn )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shǎo )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过五句话。因(yīn )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当年夏天(tiān ),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之间(jiān )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guān )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rén )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xuān )了一阵然后说:有个(gè )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de ),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tiān )了,可以还我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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