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gāo ):什(shí )么(me ),你(nǐ )说(shuō )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wǒ )们(men )好(hǎo )不(bú )容(róng )易(yì )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dé )病(bìng )不(bú )用(yòng )怕(pà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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