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yī )个人写(xiě )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shì )迟砚一(yī )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幸好咱俩(liǎng )这不是(shì )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迟梳略(luè )失望地(dì )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zhī )前开口(kǒu ),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bú )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méi )走远,你还有机会。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lèi )得慌,索性全(quán )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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