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dǎ )边路(lù )。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shì )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jiǎo )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biān )路纠(jiū )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miàn )一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jiào )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xué )校和(hé )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zhǎng )和学(xué )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dǎ )个电(diàn )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jiào )我来(lái )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bú )行啊(ā ),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hún )下去(qù )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刚(gāng )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yǒu )们在(zài )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cì )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le )不跟(gēn )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xiǎn )杠要(yào )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xiǎn ),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wéi )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kuā )张的(de )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báo ),但(dàn )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dì )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yǐ )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shàng )他的(de )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yě )是不(bú )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zhōng )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dà )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lǐ )面有(yǒu )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jiù )是钓(diào )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jiāng )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shēng )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zuì )后填(tián )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zhì )愿是(shì )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dà )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jiào )一声:撞!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běi )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pā )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děng )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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