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jiǎ )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rèn )命的心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dào ),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jǐ )的床边,透过半掩(yǎn )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yīn ),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已经造成的(de )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dé )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lí )开了这里,去了你(nǐ )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le )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chū )特别贴近。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yī )片沉寂。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zài )陪在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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