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wǒ )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zhuàng )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duì )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yī )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gān )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zū )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wàng )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chē )真胖,像(xiàng )个马桶似的。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qù )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jiào )的时候最(zuì )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kàn )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de )人只是没(méi )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yào )不要。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qiāng )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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