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jiā )医院走出来(lái )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wēi )微垮了下去(qù ),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qīng )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gè )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jǐn )抱住了他。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bìng )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duì )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早年间,吴若清(qīng )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dài )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kàn )着面前的两(liǎng )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lā )?怎么这么(me )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chèn )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tā )过关了吗?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yé ),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wǒ )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shǎo )爷的这重身(shēn )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shēn )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shuō )不出什么来。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