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但也(yě )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
慕浅蓦地冷笑了(le )一声,哟,霍先生稀客啊,怎么这(zhè )个时间过来了?
你这个人,真的是(shì )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nǐ ),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hòu )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所(suǒ )以,无论容恒和陆沅之间是不是发(fā )生过什么,两人之间的交集,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shí )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bái )——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cǐ )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shì )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tā )会出什么状况。
两人的聊天记录还(hái )停留在上次的视频通话上,而时间正是慕浅和陆沅在机场遇见孟蔺笙的那一天。
旁(páng )边坐着的霍靳西,忽然就掩唇低笑(xiào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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