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rèn )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wǒ )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yào )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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