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的人群,世(shì )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duō )。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dà )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qù )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xiān )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wéi )以前我们被束缚在(zài )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yuē )出来的人一般都在(zài )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yì )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yǐ )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从我离开学校开(kāi )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huí )。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bài )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qù )。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qíng ),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de )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guò )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jī )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chē )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hòu )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hé )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xiàn )的部位,而且居然(rán )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hòu )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yī )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dà )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tòng )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de )球员,一般就不会(huì )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dà )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qiú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huà )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xué )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de )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gè )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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