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rán )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lí )身边。
霍祁然却(què )只是低声道,这(zhè )个时候,我怎么(me )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么小声(shēng ),调门扯得老高(gāo ):什么,你说你(nǐ )要来这里住?你(nǐ ),来这里住?
她(tā )说着就要去拿手(shǒu )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jǐng )彦庭身体都是紧(jǐn )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shì )内的环境,他似(sì )乎才微微放松了(le )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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