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me )?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也不知(zhī )过(guò )了(le )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bào )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chún )直(zhí )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还是稍稍有(yǒu )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tóu )晕(yūn ),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xíng ),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yī )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她大概是(shì )觉(jiào )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bàn )法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kěn )放(fàng )。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kāi )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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