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zuò )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
以后(hòu )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zhī )时就是(shì )我伤感之时。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liè )的夏天(tiān )气息。这样的感觉从(cóng )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shì )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rèn )学校摧(cuī )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然后就去了(le )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bú )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bú )喜欢走(zǒu )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bú )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yīng )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zhě )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jù )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fēn )纷来找(zhǎo )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èr )个戏,人家怕一凡变(biàn )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jiàn )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fèn )之八的(de )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fán )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wǔ )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hǎi )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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