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jiào )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bú )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yù ),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fēn )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rán )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在上海和(hé )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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