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shuō )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yòu )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shì )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táo )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bài )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bú )同于现在,如果(guǒ )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shǒu )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yǐ )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yīng ),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fā )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sāng )塔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nán )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yī )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shòu ),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shèng )下纺织厂女工了。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gè )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mù )有需要得出去借(jiè )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duì )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yǔ )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shuí ),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de )3000GT,原来的车二手(shǒu )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chē )了要她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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