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le )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bú )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他们会说:我去新(xīn )西兰主要是(shì )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yú )是走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jī )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pí )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liú )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de )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fā )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qù )看看。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zhī )能被堵车在(zài )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kǔ )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站在这(zhè )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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