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chǎng )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泪眼(yǎn )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le ),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duì )。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shàng )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lā )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diào ),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chū )界。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cóng )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kàn )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ér )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shàng )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zài )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hòu )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chóng )。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注①:截止(zhǐ )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huán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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