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后就去了其(qí )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shì )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duàn )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gāi )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chū )两三万个字。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shuō ):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tā )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这天老夏将(jiāng )车拉到一百(bǎi )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dōu )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huí )电,难得打(dǎ )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这样的秩(zhì )序中只有老(lǎo )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chū )现三部跑车(chē ),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chē )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shí )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第二是善(shàn )于打小范围(wéi )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miàn ),你传我我(wǒ )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ér )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zhī )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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